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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源无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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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源无花果

三源无花果

 

【魈荧】魈仙人的下岗再就业之路

因为光能发电老师提到稻妻用神樱树净化地脉,璃月还在人力净化。大家都觉得不行,科技在进步,遂派魈前去稻妻学习新技术。

以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说是出公差,实则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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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稻妻学习神樱树的技术?”


望舒客栈的露台上,魈疑惑地发问,这两个名词显然出乎他的想法。


“帝……钟离大人,职责所在,我不能擅离此地,这是否……”


“不,这个任务也是你的职责所在,”钟离抿了口茶,“旅行者从稻妻归来跟我提到,稻妻采用神樱树来净化地脉的污染,平时只需定期维护即可。”


“她也参与了神樱树的修复,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困难,但对于神之眼的持有者来说相对简单,”钟离看着魈因自己提到了某些关键字而红起来的耳尖,露出了然笑意,“让你去稻妻的想法也是她提出的,想必是看你除魔辛苦,连旅行途中都不忘打听类似的办法吧。”


“可这是夜叉一族的职责,我也……只会杀戮,”魈垂眸,双手无意识捏紧了杯壁,目光落在茶水中摇晃的倒影里,“况且若我离开璃月,荻花洲无人镇守,唯恐妖邪伤及无辜……”


“现在已是人治的时代,我已卸任岩神,其他仙人要么远离人世,要么融入其中,唯你还坚守职责。”钟离起身行至栏杆边,负手望向远处烟岚云岫的绝云间,“除魔之事不必担心,我已告知留云等人,他们会帮你看顾,你也可适当放手,将此事交由人类处理。”


“稻妻遥远,担心你长久没有离开璃月,在异国他乡不适应,旅者自告奋勇……”脚跟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钟离停住话语,看向露台的入口,“正好,她来了,旅者游历数国,我也可放心让你同她前去稻妻。”


魈一时语塞,即使钟离不曾承认,若是没有他在层岩中生死之际的庇佑,自己早就殒命其中,他嗫嚅道:“到头来还是劳烦钟离先生费……”


“魈!”尚未说完的话被清脆的声音打断,“欸,钟离先生也在!”


少女的白裙随着脚步柔软地飘舞,她冲转头的二人挥了挥手,脸上的笑意带着惊喜,“钟离先生是来告诉魈神樱树的事情吗?”


钟离点点头,目光随之看向一旁目光游离的少年,补充道,“我已将事情缘由告知魈,是否采纳还是看他的意见。”他放下茶杯,轻拍魈的肩膀,对二人告别,“下午刘苏那处还有新一卷的神霄折戟录,我就不久留了,稻妻一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好的,钟离先生再见。”


“先生慢走……”


随着钟离的离去,声音一大一小随之远去。荧搬开板凳,坐在魈的身旁,期待地看着他,见他看着杯中倒影久久不语,飞扬的眉毛失落地缓慢垂下,她不停地眨眼,视线飘忽,声音也带着些颤抖,“那个……魈,稻妻的事,钟离先生已经跟你说了吧,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我、我就是希望……”


层岩巨渊中发生的事令荧久久不能平复,每当她会想起太虚仪盘破碎那刻魈抬眼看向她的眼神,心就止不住抽疼。千年如一日的杀戮和折磨,为了同伴能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他早就将死亡视为最终的归所,连遗嘱都能毫不犹豫地立下。忙着牺牲自己,却没想到依旧有人在意他的付出,心疼他的伤口。


“如你所愿。”声音清冷,打断她的回忆,荧抬起头,短短四字使她瞪大双眼,大脑跟着过载。


像是为了确定她刚才不是幻听,魈继续道:“我即日就可启程。”




仙人身无长物,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旅行者更不必说,说走就走早已成为习惯。于是在当天夕阳落山之际,他们就搭上了前往稻妻的商船,并在两天后,踏上了稻妻的土地。


稻妻刚解除锁国令不久,魈早有耳闻,每当他站在孤云阁顶极目眺望时,围绕着稻妻外海的汹涌雷暴及其惹人眼球,使他不由担心旅行者该如何穿越风暴,这么久都没有回信,是不是在稻妻出了事。即使她后来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他依旧为她和雷神间的经历感到心悸,派蒙绘声绘色地讲述御前决斗的惊险状况,他只想着那无想一刀落在荧的身上该是多么可怕。


魈总是担心我,明明也该担心自己,他想到荧时常在耳边的抱怨。特别是前段时间从层岩巨渊归来之时,尽管告诉她仙兽的恢复能力很强,但她还是沉默且强硬地给自己包扎好,其实有很多人都很关心你,少女的声音隐隐颤抖,就算你了无牵挂,但你也是别人的牵挂,她说。


也许是该做出一些改变了吧,他想,浮舍已经身死,璃月的夜叉仅剩一人,而生命皆有定数,妖邪却没有。自己终将被时间磨损带走,如若这些改变能肩负自己的使命,将璃月彻底地交给人类,也是一件好事。实在行不通也有自己兜底,大不了就是将如今的日子再继续千年而已。


况且,魈踏上码头的木栈道,看着走在他身前的旅行者。


灾祸没有尽头,但凡尘有情,纵使修罗亦有牵挂。




风带来与璃月全然不同的海腥味,火红的枫叶打着旋落下,自锁国令解除后,离岛上又充满着来自各国的商旅队伍,倒是和望舒客栈有些相似。在离岛办理了身份手续后,他们便往鸣神大社的方向前去,没有使用仙法,仅仅是慢慢地走着。荧兴致勃勃地介绍着,他们穿过芳草萋萋的白狐之野,魈无奈地看着荧蹦跳着追逐藏在野草中的狐狸,她想捉一只小狐狸给他摸摸,荧这样说,但好巧不巧四方八方之网用完了,只好徒手抓。


远处的影向山高高耸立,他们的目的地鸣神大社就在山顶。荧曾跟他讲过稻妻和璃月的山大有不同,如今一看果然,如果说璃月的山是向上的尖耸,那么稻妻的山就是横向的敦实,粉紫色的樱树稀稀拉拉生长在山缝间,云烟氤氲其中,倒是比荧在留影机里拍的还要梦幻。不过看上去确实很难爬,荧在之前就不止一次跟他吐槽起稻妻的山有多么反人类。


稻妻周边的雷暴消失后,在天气好的夜晚,从孤云阁往稻妻方向望去,能看到山顶鸣神大社发出的光芒。旅行者不在的时候,他时常漫步在海边,捡起海滩上的星螺,在海浪中冲刷干净螺里的沙土,放在耳边。世人常说星螺能够传递的言语,可他放在耳边,却没有想听的声音,只剩空洞的风声。


“魈,”但想听的声音此刻就在耳边,他转身,荧正抱着一只小狐狸,头发乱蓬蓬,夹着草叶和火红的狐狸毛,“我给它喂了三只甜甜花酿鸡,它才让我抱的,”她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狐狸往前抱了抱,“其实它们很温顺的,你试试。”


盛情难却,他只好示意地摸了摸狐狸的头,手掌下的狐狸舒服到飞机耳,但他却无端想起荧之前从稻妻回来时身上那股极强的狐狸味让他下意识地炸了毛,差点用上驱魔的仙法。虽然荧后来可怜兮兮地解释上身的狐狸并没有恶意,而且自己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他依旧耿耿于怀,先不说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妖邪上身,他可是清楚地闻得出那股男狐狸精的味道。


哼,说到男狐狸精,魈咬了咬牙,那个至东的愚人众执行官,日日跑来找荧,嘴上“小姐小姐”地叫着,缠着她争斗,荧身上的伤痕一大半都拜他所赐……


思及此处,手上的力道也不客气起来,狐狸从荧怀里挣扎逃出,唰的一声消失在草丛里。“别、别跑啊。”荧挽留无果,怏怏地垂头,却被冷不丁牵住了手。


“走吧。”魈走在她的前面,看不清表情,“时候不早了,看上去我们还有很多路要走。”




穿过镇守之森,和吉法师他们打了招呼,来到影向山山脚的鸟居面前,他们的爬山之路就要开始了。


“这是何物?”仙人看着旅行者对着一个树桩摆弄,眨眼间她的身边就环绕上一颗紫色的小球,伴随着微弱的电流声,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雷种子啦。”荧拉住他的手,皮肤接触,酥麻的电流感传来。该说是璃月的雷属性魔物本就极少,魈从未接触过这类东西,电流冷不丁穿过身体,激得他差点跳起来,荧看着仙人恍惚茫然的眼神,连头顶的呆毛都立得笔直,不由咯咯发笑,好容易才停下来,对上魈略带无奈的脸,赶紧深呼吸严肃下来,“用雷种子赶路会很快,我也能体会魈用仙法赶路的感觉喔。”


不必用此麻烦,我可以用仙法,魈正想回答,但话还没出口,就两眼一黑,再一睁眼已然飞至空中。荧称着风之翼,对他嘿嘿一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移动至下一个点。眼前的景物五花缭乱地闪过,荧拉着他的手,熟练地穿过空中的紫色装置向上攀升,不一会就缓缓降落在鸣神大社的入口处。


虽然有些丢面子,但魈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晕,他一手撑着刷了红漆的鸟居柱子,一边深呼吸。“没事吧?”荧担忧地望着他。“没事。”他努力平复眼前的眩晕感,却还是回答得很狼狈。


“第一次这样很正常。”荧倒是不以为意,“我第一次用雷极的时候根本找不着北,一通乱飞,最后还掉水里了来着……”


大家都羡慕见多识广的旅行者,但旅行者一开始其实也什么都不知道。魈看着对面完全不当回事的少女,突然想去想去摸摸她的头,荧会给他讲旅途上的故事,那些苦楚和考验被她一笔带过,但魈却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能够想见,第一次看见雷种子的少女,却没有人教她怎么使用,歪歪斜斜地飞在空中,一头跌进水里,好不容易游到岸边,狼狈地拧干裙子,在火堆边吸着鼻子低声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


但现在,从未远游过的他站在陌生的国度上,却丝毫不觉害怕和惶恐。正因他带着些许的新奇的安全感,都来自他身边这个长期在异乡摸爬滚打的靠谱向导。


“我很喜欢鸣神大社的鸟居,”荧指着头顶的类似于牌坊的木质建筑物解释道,“就是这个东西,在稻妻的文化里,鸟居是神域的入口喔。”


该说她这个向导确实足够称职,一路上絮絮叨叨给他这个外乡人科普了足够多的知识,从稻妻的文化习俗,到稻妻现在的流行事物和八重堂最热卖的轻小说,甚至远至渊下宫,她都有条有理地娓娓道来。


而现在,魈正在旅行者的指导下洗手,泉水从长柄勺中流淌至他的手中,最后落进铺满了樱花花瓣的水池里。“这是必要的礼节,”荧解释得一本正经,“虽然宫司大人从来都不遵守,但鉴于你是来稻妻旅游哦不,学习的,该体验的东西都应该体验一遍。”


而他不一会,就见到了荧口中的宫司大人。


粉色的狐狸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深意,魈不由得眯起了眼,他不太喜欢这种被打量的感觉,但是看在荧的面子上还是强忍下来,抱臂静听旅行者和她的对话。


“神子,咱们之前可都说好了的,影也同意了,你可不许反悔啊。”


“当然,但是我们说好的报酬可要记得兑现喔。”


“……好,好的。”旅行者回答得有些磕巴,“只、只要你们把魈交会,我就、我就没问题……”


听及此处,魈皱起了眉,凡事皆有代价,他早该想到的。璃月重视契约,稻妻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将神樱的技术传授于他,原以为报酬是摩拉或一些珍贵的材料罢了,却未能想到,竟然是荧帮他支付代价。


但初来此地,杂事诸多,疑问梗在心间,直到晚上回到尘歌壶,魈才将荧堵在卧房门口。“你许诺了什么她才答应你?”他问得格外急切,“若是她强迫你做什么不想的事,那我就即刻回去,我看那个宫司大人……”


不像好人,魈抿住嘴唇,隐掉话的后半部分。这也难怪,荧那日身上带着的狐狸味他记得一清二楚,而今日所见的宫司大人也带着同源的力量,不好的印象先入为主,他对八重神子这人也难生好感。


“没事的,魈。”荧摇摇头,安慰道,“也不算什么不好的事,就是…….”她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红扑扑的,半晌后终于吸了口气开口,“哎呀,总之你好好学,最后就知道啦。”话音刚落,她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身后的房门,扔下一个晚安后把状况之外的魈关在了门外。


魈的手摸上门把,叹了口气最终落下。事已至此,还是不要辜负她的付出才好,他想。




对于只会杀戮的夜叉来说,神樱树的种植与养护对魈来说实在有些困难。他跟随着鸣神大社的巫女,不仅要学习树木的养护,还要学会探查地脉的流动,要学的东西太多,他又没有任何基础,两个月下来只觉得自己学了点皮毛,笔记倒是记了一大本。用荧的话来说,就像是个努力跟上进度的差生。


好在他千年来处理魔神残渣,探查污染不成问题,又有仙法和元素力的加成,学起来也不至于太过吃力。更何况期间荧总是来找他,带他下山去城里的志村屋亦或是木南料亭吃饭,恶作剧地给他的寿司里放上芥末,在他被辣到醍醐灌顶时边笑边给他递水;又或者是带着他去神无冢和八酝岛观摩被劈成两半的魔神遗骸;亦或是去更远些的清籁岛和海祇岛,顺便和雷音权现无相之水打了一架。


但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安静地散步,荧会顺手薅掉遇上的甜甜花和树莓,然后给他讲述自己在这里找到了宝箱,又或者是在那个海滩上追了好久的雷灵。


结束的那一天到来得有些猝不及防,只是那个叫阿幸的巫女在询问了他一系列问题后点点头表示他合格了,随即荧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拉响了手里的小型礼炮,魈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习以为常,不用抬头就知道这应该是她和那个在花见坂开烟花店的名叫宵宫的少女一起做的。


但他却依旧无法彻底放下心来,荧之前承诺的报酬像一根刺扎在心中,无论怎么询问就是不说。明天就是谜底揭晓的日子,要是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就马上带着她离开,魈想,左右他作为璃月的仙人,这么多年来积攒下的奇珍异宝不在少数,取几件支付学费还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当第二天魈走出房门,和正好梳妆打扮好的荧碰上时,怎么也没想到荧答应的报酬竟然是这个。


旅行者换下了她的白裙,鸣神大社巫女们统一穿着的红白色巫女服此刻正穿在她的身上,平日里在他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服装,穿在她的身上竟然是如此的……


可爱?不对,魈下意识否认,虽然荧的确很可爱;端庄?也不对,巫女服确实端庄,但荧的笑容却带着一丝……俏皮?


“还……还好吧?”荧不自在地扯着宽大的袖口,抚平衣服上已经不存在的褶皱,“答应的报酬就是这个啦……神子提的……穿上巫女服,然后跳一次神乐舞,我、我学了好几天来着……”


魈这才注意到荧的衣服和普通的巫女服有些许区别,多了件带着松鹤纹的外衣,头顶的白花取了下来,换上了金灿灿的头冠,手里也拿着铃铛一样的物品,估计是一会要用的道具。


魈咽了口唾沫,虽然他依旧认为八重神子的笑容不怀好意,但看着台上舞动的人影时,他对这只狐狸的印象,稍稍地那么,改观了一丁点。




不知何时起,璃月的野外出现了越来越多奇怪的树木,说是奇怪,只是因为相较于普通的树木,这些树木上有着奇异的符文和符纸,四周的石头以一种诡异的阵法摆布,本以为是一些歪门邪道的巫术,但当人靠近时,却有种身心被净化治愈的奇妙之感。


而有些常年行走于郊外的人则表示,常有一位少年出现在这种奇怪树木的周围,肩上扛着一把铲子,他不仅会修补树木上的损伤的符纸,还会用尺子测量这些奇怪的树木并记在本子上;有些人说这名少年神出鬼没,想上去攀谈时下一秒就不见了踪影;有些人说少年虽然冷淡倒挺助人为乐,自己上次被盗宝团抢劫,还是这位少年及时出手救下了他,但当他想要道谢时,也不见了他的踪影。


而每当望舒客栈的客人问到这些树木其中的缘由时,老板都会会心一笑。


您就当是仙人显灵吧,若实在挂心,也可在顶楼供奉一碟杏仁豆腐作为感谢,她说。




————END————



“这里怎会有深渊法师?”魈皱了皱眉头,他才清除完一棵树的堆积的污染,但这个深渊法师看上去并没有被魔神残渣污染,甚至都感受不到这个深渊法师的战意。


他有些疑惑,这个深渊法师看起来像是要逃跑,那他刚才何故接触自己,难道……


魈看向一旁的装着工具的包,果不其然包里的东西已经一团乱,莫非是来偷相关资料的?魈赶紧检查,没有符纸的缺失,连最关键的笔记本也完好无损,但他翻了翻本子,随即变了脸色。


纵使他现在已经很少战斗,但杀戮是刻在夜叉血脉里的记忆,他捡起身旁的铲子,一阵青光后铲子幻化为一把长枪,朝着正在逃跑的深渊法师追去。


没有业障的侵扰,如今他的行动更为自如,一个区区的深渊法师自然不在话下。嘭的一声,一个人影重重地落在瑟瑟发抖的深渊法师面前,尘土散去,碧绿的枪尖扎进土里,小法师颤抖地看去,枪尖距离他的脚尖仅仅一毫米。


“交出来。”少年冰冷地警告,长枪被从土里拔出,寒光一闪,直指他的面门。


而他也只好乖乖地将怀里的照片交了出去,那上面的画他都还没来得及细看,好像是一个和王子殿下长得很像的女孩子,穿着隆重的服装,正在跳舞。要不是王子殿下指定要他偷走这一份照片,他也想不到看起来中规中矩冷冷淡淡的璃月仙人,也会偷藏女孩子的写真照片。


好在璃月仙人在接过照片仔细检查没有损毁后放过了他,他屁滚尿流地打开传送阵,灰溜溜地跑了。


毕竟王子殿下顶多把他骂一顿,但这个璃月仙人看上去真的会杀了他。


“对不起了王子殿下,我也只想活下去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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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关于降魔大圣下岗转业成为树木管理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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